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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骞笑吟吟道:“回去了别忘了把这些东西炖给你家大人喝,别问是什么,总归都是些好东西,去吧。”
“多谢相爷,小的告辞。”
等小厮走了,齐子骞笑得一脸奸相。
喝了那些补药,霍庭这七天都别想下床了。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虎鞭,鹿鞭,牛鞭……晒干了,磨成粉,他不说出来谁知道那是什么。
兄弟啊,为兄为了你可是煞费苦心啊。
霍庭喝了汤,只觉气血翻涌,听了小厮禀告,双目冲血,咬牙切齿道:“齐狐狸,我谢谢你八辈祖宗。”
回房,上床,在南栀惊骇的目光中继续折腾……
另一边,齐子骞揽着娇妻,看着眼前浑身泥泞的女儿,刚要发怒,鼻子忽然发痒,“阿嚏,阿嚏……”
齐萱儿跪在地上,双手扯着耳朵,委屈巴巴看着父亲,“爹,萱儿错了,以后再也不去后山了。”
几年过去,她已经成了半大的姑娘,模样继承了齐子骞的优点,肌肤如雪,眸若清潭,顾盼生辉。
只是那双眼睛太过狡黠。
女儿的性子比男孩子还要调皮,齐子骞头疼扶额,“闺女,你是相府千金,日日学礼仪规矩,你怎么……”
齐萱儿眼珠转了转,忙扑过去一把抱住自家老爹大腿,死命挤出一滴泪,“爹,女儿真的知错了,您嘴下留情啊。”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老爹这张嘴,若然他说起来,能说上两个时辰不带喝水的。
她膝盖受的住,但脑子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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