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各的一摊,遇到无法处理的事件,一级级的上报,如果全部处理不了,才会送到萧远的案头上来,由萧远做最后的拍板决策,但是普通民生上这种问题可不多,现在萧远遇到的唯一问题就是反应法律过于苛刻。
乱扔垃圾,罚款五十,偷摸,情节轻者,直接就是五鞭子,用生牛皮和铜丝绞成的鞭子,哪怕施刑者有心放水,也免不了皮开肉绽,休养十几天。
若是情节再稍重一,先绑到人流最多的街口示众两天,绑上两天就够一呛了,最后还免不了五鞭的鞭刑。
街头警察,再加上道德与肉身双层惩罚,使得新县的治安绝对屈一指,只是这种重刑却也引起了一定的反弹。
新县现在还没有报纸这种奢侈的东西,但是却有着类似论坛一类的东西,与各终最末端的管理部门一样,用于普法教育等等,什么新东西都先出现在这个立在广场上的巨大布告板上,随后在各级部门的大堂里都能查到相当的书藉,这种查阅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的。
关于刑法过重这一,萧远亲自写了一分白话版的解释明,全篇只有廖廖一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实行的法律,是否危害到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法律的实施,是否真的起到它应有的作用?尊守这些法律条文,是否强人所难?”一连串的问题抛扔出去,那些识字者站在公告板前面大声的念出来,下面那些下班的工人,刚刚从田里归来的农民一个个议论开了。
“老张,上个月你家不是刚刚被罚了五十块吗?”
“还不是那老婆子,把家里的泥灰直接就倒在了大路上,被那些黑衣服的警察抓了个正着,垃圾箱不过才不到十步远,咋不懒死她!”老张气哼哼的道。
“嘿,那个二子,成天不好好做工,偷奸耍滑偷摸的,以前抓到了关上两天,啥事不当,结果倒好,上次被抓到,在路口绑了两天,又晒又饿,差昏死过去,下来之后又抽了五鞭子,当场就昏了过去,好几天都没看到他的,现在出门,倒也不用天天捂着荷包不敢放啦!”又有人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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