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时,萌生出了这样也不错的念头。那些孩子玩过一阵后,才开始老老实实地唱起赞歌:
……
作为圣父、圣子、圣灵
三位一体开出的唯一花朵,
救世主的母亲
在神秘中降世,
犯罪者的自我安慰,
在目光中您接受加冕。(注)
和雅各布不同的是,瓦伦蒂娜总爱拿圣经中的善举来举例,所有意大利祖母在这方面都差不多。尽管阿祖罗会偷偷伙同唱诗班的一个同龄孩子一起搞点恶作剧——比如在神父一本正经地用拉丁语宣讲时,放进去一只小猫添乱,这时候神父只能无奈地把猫从袍子上抱下来,放到一旁去——
他却始终没太偏离那些期许,正直机敏,善良而勇敢。在乡人们热热闹闹地开宴会时,在葡萄园和柠檬园里,他坐在一块岩石上,男人们架起火堆,在烤肉上淋满蜂蜜,一个年轻小伙被起着哄拉手风琴,于是那些拉丁少女们在音乐中和歌而唱,她们长长的发梢被风连在一块儿,像另一片莽莽的草原,古老的歌谣像蒲公英的种子那样被风捎至远方,随即溘然长逝于山谷的潺潺溪流之中……
不知不觉中,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你的病……要不要……”
“没关系,足够……”
再次醒来时,他正被朦胧的月光所笼罩,他身上盖着一件西装外套,宴会还在继续,瓦伦蒂娜带着几个少女在人群中忙来忙去。他隐约觉得有人摸了摸他的头发。
“b,”那人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不。还是先不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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