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作祟的灵体,不都是在半夜之类的弄出动静吗?”夔娥思考着:“按照一些……他人的总结,凶宅最致命的地方就在于,他会让你潜移默化地接受这里,也就是说,一开始可能不会有什么,人们总是不愿意去相信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接下来,屋子里会逐渐变得很奇怪,物品挪动、声响和哭泣声,还有做噩梦啦之类的,还会看到灵体,状态越来越差,但始终不会想着搬离,因为这个时候已经被影响得很深了……就这样直到死去。”
“一开始就暴露存在……是因为阿尔塔蒙吗?”她猜测。
“我觉得不是。”阿尔塔蒙说,“……它似乎并不是因为我才产生灵骚,阿莱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奇怪了。”
“而且我现在身上并没有携带别的灵体之类的……理论上不应该啊,唔。”他陷入沉思。
夔娥抱着双臂,靠在墙上。
“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她总结道。
“再看看吧。”布莱雷利揉揉额角:“先收拾一下行李。真奇怪,我可是很好奇,能有什么灵异事件会冲着我来。”
最后决定阿尔塔蒙和布莱雷利一间,夔娥单独一间。房间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了,他们随便去一家酒吧吃了点晚饭,之后阿尔塔蒙在房间里外都布置了简易法阵。
惧怕——倒是没有多少,一点小打小闹而已,夔娥对西方的鬼怪一直没怎么害怕过,特别是有些怪还是能物理攻击的;阿尔塔蒙也不是第一次对付灵体了,队伍里有个魔法系的好处莫过于此。
“而且这里的恶意并不强烈。”阿尔塔蒙说,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最终选择租下这里,当然,强烈也没有什么问题——强硬一点的手段也是手段。
可压在布莱雷利心头的疑惑始终没消失,不如说,怀疑的种子会自己找到生根发芽的机会,只是现在还不到显露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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