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大牢被烧过以后,犯人就清空了一大半。
倒是没被烧死,不过是都被拉出去劳动了,自从他们去了军营就没再回来。
韩牧让人去提了两次,军队都不愿意放人,这些犯人太好用了,又听话,又卖力,一个人能抵两个人用。
所以现在大牢里只有细作一案的案犯。
因为人少,地方宽敞,所以能够一人一间大牢。
姚伯清就住在他爹旁边,姚季白一来,姚航便也被惊动,从稻草上爬起来。
见姚季白只给姚伯清带了吃的,他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逆子,你说,你是不是如陈坚说的那般,故意把东西交出去的?”
姚季白没理他,将篮子里的鸡、红烧肉和饭等都端出来后递给姚伯清一双筷子,“吃吧,明日就要上京城了,县令恩典,容许我不随人犯上京。”
姚伯清接过碗筷,点头:“也好,这事本就与你无关。”
看着年少的弟弟,姚伯清心中酸涩,眼眶微红道:“三弟,你别恨我和你二哥,我们不知道你都记得……”
姚季白面无表情,半晌才问道:“我要是不记得了,阿娘就白死了吗?”
姚伯清没回答,只是埋头吃饭,可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泪滴在碗里,混着米饭一起咽下去。
姚太太出事时,姚伯清十四岁,姚叔明十二岁。
见他如此,姚季白想恨都恨不起来了,他转身拿过包袱,从缝隙里给他塞进去,道:“这是大嫂给你的。”
姚伯清一听,放下碗筷,脸色复杂不已,既有怨恨,又有释怀,“不怪她,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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