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淼愤怒的想要挣脱韩牧拉他的手,“放开我,亏我对你那么好,我爹要把你调走,我还给你四处奔走,想把你调到一个富裕地方去……”
“又不是我求你的,”韩牧拖住他,让贺子幽揍他,“你们自己想把我调走,还想我感激你们?想得美,我就在义县,哪儿都不去。”
许刺史也已经知道圣旨内容,叹息一声,和心腹道:“我至少还要忍他三年。”
心腹摸着胡子道:“怕是不止,一个县要想有看得着的成效,五年不能少,看韩县令和韩夫人并不在于清贫生活的模样,或许能留更长时间也不一定。”
义县最大的问题就是穷。
韩牧和顾君若要是不在乎物质生活,以他们的性格,在义县干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
许刺史只要想到他还要在自己手底下干那么长时间,心就疲累。
他已经是刺史,算是封疆大吏了,再要往上升很难,但给一个县官升官离开还是容易的。
所以管不了韩牧,压不死他的情况下,许刺史就只能另辟蹊径,四处走关系想要把韩牧升官调走。
地方他都给选好了,一个是上县县令,从六品,比义县的七品县令大;
一个则是下州知州,地方虽然穷了点,但权势大啊,做好了升官回京也就三四年的事儿。
它们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不在沔州境内。
许刺史觉得他对他儿子都没这份心,结果,韩牧还是没能调走。
许刺史摸了一下额角的皱纹,叹气得不行。
他此时还不知道,不仅他受挫,他儿子在义县也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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