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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瑄:“我听说江怀自押运粮草和赈济粮下来之后就未曾离开,当初事情闹这么大,你把功劳给江将军,韩牧他能答应吗?”
顾君若:“师兄也太小看韩牧了,江怀是江怀,江将军是江将军,他恩怨分明,何况,这是公事,他不会将私怨带入公事。”
薛瑄往外看了一眼,赞许的点头,“老师生前常说你眼光好,比顾侍郎,比我等一众师兄弟都要好,我当时还有些不服气,现在看来,你的眼光的确比我们好多了,这门亲事你选得很好,韩牧的确很好。”
韩牧被贺子幽急匆匆找回来,一进门就只听到后半句,一时有些发愣。
顾君若没有说话,等避开人才和他解释,“薛瑄曾是我祖父的门生,是我师兄。虽然这层关系影响不到办案,但为免影响不好,我们就都没点破。”
韩牧一听,骄傲起来,喜滋滋的问道:“所以师兄刚才那话的意思是我们很般配喽?”
顾君若将奏本拍进他怀里,道:“去抄吧,抄完了和薛少卿的奏本一并送到京城去,等朝廷示下。”
这件案子牵连甚广,不仅涉及不少江陵的官员,还牵涉京官。
义县部分已经缕清,义县之外,韩牧可没有法办权,所以只能等朝廷示下了。
趁着等待的时间,他们把姚家上下给处理了。
一些不知情的佃户、护卫家丁等,该放的放,有过明确的犯罪记录的,韩牧一律判刑拉去做苦力。
他现在不仅县
衙要修缮,大牢更要修。
尤其是大牢,被烧得可惨了,基本得重建。
就快要秋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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