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若笑眯眯的道:“看来范司马对姚家颇为同情啊,听说姚家与刺史府关系极亲密,许公子可知道?”
范司马眉头跳了跳。
许淼立即道:“来前家父倒是提了一嘴,说姚家是义县的纳税大户,生意做到州府来,底下的县出一豪商不容易,尤其是义县这样的边关县,县衙一半的财政可能都要倚仗他家,为了让底下的县衙好过些,家父也乐得给这些豪商一点面子。
说起来,姚家还是范司马介绍给家父认识的呢,是吧,范司马?”
范司马脸颊抽了抽,在许淼的目光下点了点头,“姚家一直是义县的纳税大户,前县令对姚家很倚重,为了姚家能在州府经商,几次请托于我,刺史也说过,底下的县艰难,能帮的都帮一把。”
前县令抗灾死了,连家人都扶棺回乡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韩牧心中哼哼,姚家那么跋扈霸道,他才不相信有哪个县令会喜欢他家呢。
薛瑄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他是奉命来查案的钦差,不算他的官职,此时他的权责也最大。
韩牧对他就不能像对范司马一样,依律,他要求的与案件相关的一切东西,韩牧都得给他,否则就是一个隐瞒不报,失职的罪名。
韩牧也不觉得陈国的细作工作能做到他们大周的大理寺少卿这个位置上,所以也不打算隐瞒,这事越早解决越好,自然是参与进来的人越聪明,越多就越好。
他一点儿也不介意被分功,只要那个人是值得信任的。
范司马因为是沔州的旧官,大官,而姚家又一向和刺史府那边来往密切,他连许刺史都保留两分怀疑,更不要说对范司马了。
且他来得又这么巧。
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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