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他怎么觉得范司马这话不像在审问,倒像是在威胁?
范司马将案宗拿过来看,一件一件的和姚航对证据,哦,不,是看着案宗一件一件的审问他。
薛县尉:……
幸而县令走前将一部分案宗收了起来,要不然他们的底子全叫人漏了。
范司马和姚航对着对着也发现了案宗不全,他脸色有些难看,问薛县尉:“其余案宗呢?”
薛县尉道:“可能是县令带走了,这案子牵涉的人多,往前还有人命官司,甚是复杂,县令可能带去琢磨了。”
范司马脸色难看。
一连两天,他都找不到韩牧藏起来的案宗,他不觉得韩牧会把案宗带走。
卷宗这样带出县衙,有作废的风险。
所以案宗一定还在县衙,只可惜县衙上下都不听他指挥,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
无人可用,让他在义县步步维艰,连在档案室里找一件卷宗都找不到。
范司马气得要离开义县。
结果他还走不了了。
走水路,码头都封了,船只全部被派出去,据说是给沿岸各村送物资,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
走陆路,城门口就被拦下,说他们收到了死命令,义县瘟疫,许进不许出,不管是谁来都一样。
范司马发现,他真的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