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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也是一个把柄呢,将来韩牧要是公报私仇,他可以据此告他收受贿赂。
而此时,韩牧正兴奋的和赵主簿道:“记上,记上,县衙多了这三千两,我们又宽裕一些了。”
赵主簿也很兴奋,没想到韩牧会把这笔钱交给县衙,他前一刻还在羡慕嫉妒,他捞上一辈子也捞不着三千两,韩牧只一天就捞够了。
“大人,账怎么记呢?”
韩牧手一挥,“就说是曾老爷捐赠的。”
赵主簿笔一顿,心痛不已,“这也太便宜曾时了,何不写大人的名字?”
韩牧瞟了他一眼道:“你觉得我像是能拿出三千两的人吗?”
作为父母官,这点肚量还是有的,他才不和底下的人争这点好名声呢,反正实惠落在县衙就行。
县衙又增添进项,韩牧放松了许多,接下来不管是买药材、买布料,还是买赈灾的粮食都要宽松许多。
县衙的官吏们也放松许多,虽然忙得脚打后脑勺,心头沉甸甸的感觉却消失了,身上充满了干劲。
韩牧直到傍晚,安排完各个路口设卡和巡逻的人手,又看过各里正汇整回来的消息,这才拿着和离书去大牢里看望姚家一家三口。
姚航这才知道大儿媳妇和大儿子
和离了,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狠狠地骂道:“见利忘义的贱人!”
韩牧踱步走到姚航面前,见他很有精神的样子,便让人把他带到县衙院子里带枷跪着。
姚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