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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牧轻蔑的瞥了他一眼道:“我怎么辱你了,是你不愿自己走路的,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他目光扫向那些黑衣人,冷笑道:“陈坚只有一个,所以我容忍他,你们这些刺客护卫却有好几个,若敢耽误行程,一个时辰我就砍去落后最后一人的手足,丢进蛇窟里喂蛇,不信你们就试试。”
大家都见识过韩牧的疯,没敢挑战。
陈坚的手脚被绑住挂在树枝上,就跟抬猪一样被人抬起来。
这个姿势不仅屈辱,还很疼。
手疼,脚疼,抬着他的两个衙役走得很快,摇晃之下他头晕目眩,最狠的是,这条路崎岖不平,偶尔下坡有高高凸起的地方,抬树枝的人不留意,他垂下的后背就砰的一声撞在凸起的地或石头上,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他体重不大,两个衙役抬着并不是很辛苦,但他辛苦啊。
他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手和腿上,尤其是手,上半身重量皆在此处,他又受了伤,根本使不上力,只是走了一刻钟,他就开始
脸色发白,双手发颤。
陈坚咬牙不吭声,韩牧也不让人停下,就这么抬着他快速行走。
黑衣人们看见,互相对视一眼,竟也没提醒。
他们此时心里也复杂得很,既想保护陈坚,又觉得他死了对国家才是最好的。
他们是死士,也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半个时辰后,还是衙役小声提醒韩牧,“县君,他好像快晕过去了。”
韩牧扭头看了一眼,见他眼睛紧闭,额头和脸上冷汗淋漓,脸色苍白,但眼皮颤动,显然没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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