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刻,他们觉得曾家对新县令的认识太偏颇了,而且县令对曾老爷虽温和,却不怎么亲近呀。
倒是和一旁的岳老爷相谈甚欢的样子。
对了,听说岳老爷和新县令关系极好,新县令刚来义县时处境艰难,就是岳家借钱借粮给新县令渡过难关的。
念头闪过,大家再看向岳老爷时便多热情了两分。
韩牧目光扫过,嘴角微微翘了翘,和岳老爷更融洽,甚至还越过曾老爷去和岳景和说话。
曾老爷脸上笑容微淡,看了眼无动于衷的曾和轩,他和韩牧道:“韩大人,不知县学何时重开,明年是大举之年,也不知义县能有多少学子能去参加?”
韩牧眨眨眼,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啊,他是县令,县令考核,除了人口增长和赋税外,还有一项关系到政绩的工作——教化!
对老百姓的教化很难看出成绩,所以州府和吏部给的考核标准就是能过县试、府试、秋闱、春闱的有几人;
以及该县名下有多少个童生、秀才、举人和进士,含才量越高,政绩越大。
有些才气匮乏之地,哪年要是出一两个进士,那将是在任县令的功绩,还有借此升官离开的县令呢。
不巧,义县就是才气匮乏之地;
而很不幸的是,江陵是才气聚集之地。
一个在人才辈出,文气出众的州府里才气匮乏的小县,可想而知他想要借此立功有多难了。
别说政绩,在这方面能保底就不错了。
人这次洪灾直接把县学也给淹了,连教谕都曾经病得气息奄奄,更不要说学生了,现在活着的,还留在义县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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