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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簿斟酌着道:“县衙也没什么好东西,一般的他们只怕也看不上,或许册子上的官田可以拿去一试。”
“哦~”韩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明白了,你们想侵占官田是不是?”
赵主簿实没想到韩牧会想到这一层,他又怕又无奈,强镇定住,“……大人,我是一心为了义县百姓,真的!”
韩牧哼了一声问,“那以官田做抵押是他们透露给你的意思?”
赵主簿一脸悲凉,“若不以官田作保,我们县衙还能拿出什
么东西来做抵押呢?”
韩牧也沉默,义县看着很穷啊,的确不太有钱的样子。
他看向顾君若。
顾君若冲他微微摇头,让他不要先应下,还是要先了解过情况再做定论。
他们正在商议,外面把俩人拖下去打板子的衙役拎着板子气喘吁吁的回来,“大人,他们晕过去了,还打吗?”
韩牧一听,决定先审案子,于是挥手道:“把人弄醒,拖上来。”
衙役就出去,一人泼了一桶水把他们浇醒,然后把人拖回公堂丢下。
衙役们本来也饿着肚子,这一趟又打又拖的,肚子饿得更快了,脾气也就有些不好,把人丢下时粗手粗脚,本来还有些昏沉的陈璜和田丰瞬间被磕醒了。
韩牧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惊堂木,抬高了下巴道:“说吧,从你们第一次犯案开始说起。”
这一次田丰率先开口,“我来说,我来说,我和陈璜是同乡,他的事我也全都知道的。”
他生怕陈璜再和县令吵起来,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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