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指了指西厢房的位置,跟易安告别一声,就离开了。
易安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倒是还不错,算是城中比较清净的地方了。
……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这段时间里,易安很忙,几乎没有了什么闲暇的时间。
每天早晚都要修炼,按照“道经”上的小周天运转,采纳日月之精华,不断的壮大自己的真气,让真气变得更加的精纯。
然后其他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在研究经义,在魏良的悉心教导下,他的水准大有长进。
据魏良说,现在的他,虽然还有不少地方有待提升,但已经足够应付下个月的乡试了。
雁北的科举,主考经义文章,出的题目,往往只是经义里的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
因此,想要在科举之路上大放光彩,就必须对经义文章有着很深的见解与独特的领悟,而魏良先前传给易总的笔记,就是讲述了魏良自己的一些见解跟感悟。
本来易安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但看了魏良的笔记后,也就豁然开朗了。
直到现在,易安才真正意识到这几本笔记的珍贵之处,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想要拜师呢,单单笔记就这么厉害,如果能得了魏良的真传,势必受用无穷。
而且易安发现,自从筑基后,他的脑海清明,对于那些经义文章,几乎过目不忘。
……
“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於诗者也。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於书者也……”
东厢房中,易安奋笔疾书,虽然经义就那么几本,对于其中的内容,他早已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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