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孩子又困了,温久将孩子递给林栖渃,笑着道:“谢谢栖渃姐给我孩子抱了一下,我们就不打扰你和孩子休息了。”
“不打扰,”林栖渃笑着道:“以后想抱欢迎来抱。”
温久笑着说好。
和周枕寒走出林栖渃休息的地方,再次遇到江媛。
温久知道江媛和江远是堂姐弟,他孩子满月酒肯定是要来的,只是她曾经把她当成情敌,真见了面还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江媛先打招呼,“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温久被周枕寒牵着手,周枕寒替她答:“我们也刚到不久。”
其实也不怪温久误会,周枕寒和江媛之前看起来比和温久都熟悉。
江媛又问:“手上的疤消了吗?”
这话摆明了就是问她,温久笑了笑,“已经差不多了,谢谢江医生。”
和周枕寒分手的那段时间,她自己涂药,总是会想起他给她涂药时的场景,又会想哭。
后来复合之后她便不要他涂药了。
直到第一次脱完,手上的疤痕已经淡得几乎要消失不见。
江媛也笑了笑:“淡了就好,那我先走了。”
温久点点头。
等江媛走了,温久才偏头道:“我之前一直感觉你和江媛很熟。”
周枕寒道:“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她和我在一个学校,我妈知道了就会让她偶尔去我们家吃饭,是比和其他人熟悉一些,但只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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