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剩下的只是不知名的烦躁。
泪水或许早在去年那个冬夜就干涸了。
已是凌晨,她忽然想下楼去走走。
南和九溪的安保足以让她凌晨一个人瞎逛。
她便套上外套下了楼。
轻微脚步声一响,客厅的感应灯陡然亮起,温久被坐在沙发上的人影给吓得心里一惊。
周枕寒穿着深色家居服,后背倚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
温久下楼时一楼的灯是处于黑暗中的,也就是说周枕寒应该已经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久到头顶的感应灯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知道温久下楼,周枕寒也没有太多反应,他敛目,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喝尽。
从温久的角度看去,周枕寒的侧脸着光,脸部轮廓俊冷,脖颈修长,微凸起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透着丝禁欲。
她将目光移开,走近打招呼,“小叔这么晚还没睡吗?”
周枕寒抬眼,嗓音沁了酒后显得低沉无比,示意一旁的单人沙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