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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埋在了这里，是展遥和她一同选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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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还挺奇怪的，展遥人还活着，却要亲自过来吊唁逝去的自己，苏念是书里不知名的配角，是她原本扮演过的角色，却也同样是展遥的一部分，曾经也同样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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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辛苦你了。”展遥垂眸将手里的花放在了墓碑前，此时此刻，她像是在隔空和曾经的自己对话，“我了解自己，是个再怕疼不过的人，那天真是受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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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结局还不错，对吗？”她笑笑，语气很轻很轻的说，“这一次，你终于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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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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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附近有个公园风景不错，难得出来一趟，展遥不想那么早回去，不如跟郁婉乔一块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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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时间还早，过年期间外面的人不多，周围来来去去的都是些晨练的老人，唯独展遥和郁婉乔有些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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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展大小姐向来不是个在意他人目光的人，从下车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紧紧握着爱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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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走着走着，展遥突然启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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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郁婉乔配合的侧眸向她看过来，语气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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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我？”展遥问，思绪回到两人碰巧在酒吧相遇的那一晚，她记起郁婉乔的目光，记起郁婉乔颤抖的指尖，记起她的神情和动作，“从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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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郁婉乔轻轻点了点头：“是啊，从遥遥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把你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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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展遥好奇的对上她的目光，自己拥有两个身份这件事说起来的确非常玄幻，普通人恐怕一时半会无法理解也不愿相信，唯独郁婉乔接受的那么迅速，“你当时就没多想吗，一个死了那么久的人，突然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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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我是鬼呢？”她笑起来，开口玩笑一句，“你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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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怕。”郁婉乔应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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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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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什么可怕的，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你也始终都是我的遥遥。”郁婉乔道，语气很轻，“我只知道我的爱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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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稀疏平常的几句话，被郁婉乔说出来却显得异常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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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遥突然觉得有点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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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一直以来我都无法对你说太多。”郁婉乔摇了摇头，“似乎有什么限制一直在阻拦着我，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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