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旻看着孟宫人道:“嬷嬷辛苦了。”
孟宫人眼睛通红,神情更为激动:“奴婢能有机会弥补过失,心中不知有多欢喜。”
这样的话她只说一句,就不敢再讲,她知晓豫王不喜欢如此,生怕好不容易用性命搏来的机会,再被自己葬送掉。
“皇上,太师在京外有个庄子,淮安郡王的长子就在那庄子上,这些年一直在被太师教导,太师带人离开京城,也带上了他。”
孟宫人话一说,本来面容苍白的魏宪,嘴唇跟着颤抖起来,他转头看向太师府管事,老师从未与他们说过淮安郡王长子的事。
孟宫人点破最关键之处:“淮安郡王长子,是所有宗室中,除了先皇一脉,与太祖最为亲近的,而且那长子只比皇上年长一岁。”
宫门外登时又嘈杂起来。
太师的心思展露无遗,如果不是要暗中谋反,何必亲手教养一个宗室?
萧旻抬起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太师党众人,顾不得再护着那轿子,太师府的人向后退去,都点检使顺势上前,用手中利刃挑开了轿帘。
一个家仆打扮的人坐在里面,他一脸惊恐地望着都点检使,整个人控
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太师果然不在这里。
“皇上莫要听信谗言,”太师府管事见魏宪一直不说话,只得自己开口,“太师一心一意辅佐皇上,如此安排也是逼不得已。”
“不得已?”文武官员中有人反驳,“太师为何偷偷教养宗室多年?为何要带着宗室离开京城?单是这一桩,就是欺君罔上。”
另一个官员跟着道:“这其中真有什么内情,不如请太师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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