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已经就位了,随时可以抓捕。”经过泰山情报的深挖,塞北虎与刘元红的中间人竟是保姆张姐,原名张本梅,早些年一直被塞北虎秘密养着,后期改头换面进入了刘家,默默无闻的待了十多年。塞北虎之所以这些年能安稳卧在帝京,一方面是塞北虎已经趋于灰白化,明面上的产业逐年递增,另一方面也有张本梅促使刘元红的暗中交易,稳住了大局。
刘元红起床前按了按床边的按钮,但张本梅迟迟没有推门,被尿意憋的难受的刘元红强撑起半边身子,缓缓挪腿侧身坐在床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卫生间,刘元红半张着嘴巴迟迟未喊出司马颜的名字,浑浊的泪水随之而下,刘元红哆哆嗦嗦地半退下蚕丝睡裤,但还是晚了些,一股黄尿顺着大腿缓缓淌向地面,腿上的温润与心中的悲凉让刘元红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儿子迟迟未归,娇妾了无音讯,现在人财两空,瘫痪不能自理,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房顶,人间悲凉莫过于此。经过一路颠簸,张本梅被押到了国安的一处基地,华剑站在审讯室外盯着聚光灯下的张本梅,虽然已年过半百,但依旧风韵犹存,蓝色的修身旗袍下仿佛没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柳眉云鬟,优雅大方,低眉垂眼,贝齿紧闭。面对审讯的国安人员的严厉,张本梅迟迟未开口,显然常规的方法很难撬开她的嘴,消磨了一上午见毫无进度,便开始注射硫化喷妥撒纳剂,当天傍晚,华剑拿着整理的卷宗回到了四合院。侯军看完卷宗说道:“此事急不得,等泰山发来确切的消息再动手,把原件送给总理,复印件存档。”华剑刚准备出门,便收到监视刘元红的国安人员电话,听到刘元红去世的消息,华剑心中一沉随口问道:“确定不是谋杀?”得到肯定的答复,华剑折回房间说道:“侯老,刘元红去世了,排除他杀。”侯军皱眉说道:“周围没有其他人员出现吗?”华剑说道:“没有,是司马颜发现的。”侯军说道:“你亲自去现场排查,这个时间节点去世让人不得不怀疑,如果是塞北虎动的手还情有可原。”侯军赶到现场时已经有法医排查现场了,但种种迹象都表明是心脏骤停导致的死亡,地面和床边的尿迹,也证实没有任何人制造现场。或许是现如今的凄惨让刘元红心死,进而离开了人事。
司马颜站在院中愣愣的盯着离去的国安人员,心中不仅没有当初的窃喜,反而开始怀念与丈夫陪在刘元红身边的日子。此时残月如钩,满天繁星,司马颜站在人生的拐点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华剑上前说道:“请节哀。”见司马颜快速回神,华剑继续说道:“葬礼按照正常流程举办,如果你能联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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