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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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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和她贴贴额头：“担心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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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仰头，嘴唇碰上明诺的唇：“吃饱了，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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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双颊泛红，浴缸里的水雾蒸的她有点热，低下头按摩宁雪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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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躺在浴缸里，依偎在一起遥望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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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搂着宁雪卿的肩膀，宁雪卿用指端在她细长的锁骨线上轻轻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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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有座山，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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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看肩膀：“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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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我画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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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线，就是明诺身上的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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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上下比划：“这里是河谷，泉眼，还有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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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看了眼掩在水底的部分，揉一揉宁雪卿的发顶：“这么有想象力。”撑起头，眼神调笑：“做什么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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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抬手勾住她的脖子，水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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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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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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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圈着她，眉眼弯弯：“爱情风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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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抚摸宁雪卿的侧脸，吻住她，就像衔住了一枚桃花瓣，柔软香甜，似梦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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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把手交给她，明诺牵着她走过地毯，走过草坪和花园，骑马漫步山道，划船游玩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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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攀登到山巅，明诺摘下防风镜，白云和风环绕在她四周，她极目远眺，眼前再无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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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其中，不过是油画里的两滴颜料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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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岁的时候。”明诺顶着风声告诉怀里的妻子，“最大胆的想象都不敢这样抱着你，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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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等她的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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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对着天空呐喊：“宁雪卿！老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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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笑得弯了腰，整理明诺被风吹散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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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吻她：“这个地方，感觉我的声音可以飘向四海七洲，地球是个立体音响，全世界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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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啄几口明诺的脸颊，直视她的眼眸：“你二十岁的时候，最大胆的想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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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别过脸，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傻傻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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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卿双手夹住她的脸：“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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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诺眼里露出羞赧：“有点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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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现在，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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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能，但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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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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