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这么说,聂映荣自然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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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请。”
“不必如此客气,叫我风眠便是。”与人打交道,陆风眠还是决定用真名。
聂映荣瞧着她年岁不大,医术却了得,且为人仁善,便不免询问了一句师从何处。
陆风眠笑着摇头:“哪有什么师长,自己瞎摸索的而已。”
此话一出聂映荣便更惊奇了,自行探索竟能有如此医术,那岂不更是天赋异禀。
“聂大夫莫要夸我了,再夸我要骄傲了。”陆风眠半开玩笑道。
聂映荣也笑了声,整个人看起来稍微精神了些,没有那么压抑低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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