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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沐抿着嘴说：“看那样，肉也没舍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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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舟叹口气说：“这一家一老一小，就靠平时捡一些瓶子，还有奶奶的手工挣些钱，我来之前，她俩也算是能勉强生活，但肯定就是勉勉强强的，学费也是东拼西凑的，就连学校的校长都帮忙补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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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沐回想起好像，她在顾亦舟打工的饮品店和她住的民宿都见到过一些手工品，转头问：“就是饮品店里的那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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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舟点点头：“就是那些，奶奶做的慢，以前都是走着去小镇子上卖，也卖不了几个，我现在帮她在店里放一些，有些客人看到喜欢的，就买走了，奶奶也不用走那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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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沐在一旁给顾亦舟扶着对联，顾亦舟看了看李子沐说：“奶奶把果果样的很好，不贪不燥，虽然我总是给她们送一些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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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奶奶还是坚持自己做些手工，买一些钱会让果果也给我买一些水果回礼，奶奶上山采到野菜也会让果果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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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自己做一些很好用的皂角给我，让我洗衣服用，确实比一些洗衣液好用，反正就是不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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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沐点了点头，看了看屋子里还在做手工的奶奶，还有一旁给奶奶穿针引线的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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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完对联，李子沐和顾亦舟又把院子里给收拾了一下，顾亦舟还把有些松动的门，给修好了才走，奶奶和果果送出去了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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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沐看着倒车镜里的一老一小，但身影却几乎要差不多高的两人，才开口问顾亦舟：“果果的爸爸妈妈呢？”刚才在果果家她没问，是怕让果果和奶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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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舟也看了一眼后视镜说：“果果生下来，她爸爸妈妈就出去打工了，偶尔还会往家里寄钱，但前两年传来消息说夫妻俩在回来的路上出车祸了，都去世了，就留下这一老一小俩人相依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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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沐一脸吃惊的看着顾亦舟，缓了许久才问：“那......车祸总要有赔偿吧？赔偿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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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舟叹了口气，舔了下嘴唇说：“赔偿款被果果的舅舅拿走了，人不知道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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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李子沐有些不可置信，但随后就换了过来，翻了个白眼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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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舟突然把车停下，侧这头看着李子沐，抬了抬下巴说：“呐，学校到了，你想不想进去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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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沐看了一眼，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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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校其实很小，有多小呢？连看门的大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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