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私下的交易出现纠纷?看得就是谁的实力强,强的一方拳头大,肯定是没理也变得有理了。
该交的税交完,他们出城来到搭起来的营区。
选择在城外搭营的家族很多,互相熟悉的人到傍晚也会流窜着拜访,达成新的交易,或是进行纯粹的感情联络。
“原身……好像没有什么朋友?”楼令闻着肉的焦臭味,耳朵里时不时传来一声惨叫。
那是怎么回事?还能是哪回事,奴隶交易之后,带到营地就要重新上印确认归属,免得奴隶逃跑,也避免被其他家族拐走,没有印记来证明奴隶属于自家。
做标记的过程很残忍,烤红的烙子先抹平之前的黥字,再用带有家族标志的烙子重新烙一个,并且一定是烙在脸上。
选择烙脸上的原因太简单,躯体穿上衣服可以遮掩,人总不能每时每刻遮脸,一旦遮脸更容易引来关注。
没有人会将时时刻刻遮脸的谁当寻常人,必然下意识会认定要么是逃奴,不然就是奴隶。
楼令会对奴隶的遭遇于心不忍吗?其实更真实的应该是庆幸自己没有魂穿到奴隶身上,再来才会生出同情,但也只是心里同情,更多着实办不到。
吃完饭,城里城外的灯火没有多少,各自早早歇息。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楼令被一阵大动静给吵醒,对外喊道:“发生什么事?”
楼鱼掀开帐帘伸进脑袋,笑嘻嘻地说道:“有两家因为对奴隶归属产生争执,吵起来了。”
出门在外,并且是在野地里驻营,老楼家肯定要有夜里值班的人,看守奴隶防止逃跑是其一,再来则是防备可能的宵小。
今夜的值班领队便是楼鱼,他待在楼令帐篷外是为了方便及时汇报,其余人则是分组又分散在营地各处。
楼令出了帐篷,发现大多数人都被惊醒。
不远处只有吵闹声传过来,视线则是被各处的营帐或窝棚阻挡,看不到实际的情况。
每一年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可能是没有来得及烙印的奴隶逃跑被其他家族拦截,也能是其他家族使用方法抢了没有重新烙印的奴隶,双方产生了一时半会光靠嘴巴无法说清楚的分歧。
每一次解决的方式都不一样,大多会演变成为斗殴,胜的一方有没有理,反正打赢了也不吃亏;输的一方哪怕占理,用交易凭证来证明那些奴隶属于自己,打输了仍旧会被人看轻。
楼令尽管好奇,人却没有往发生争吵的地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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