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两声,才说道:“最好没有盟友。”
起先,士匄感到不解,后面反应过来:“也对。要是有盟友,反而是一种麻烦。”
几个实力比较强的国家全会是晋国的敌人或潜在敌人,实力弱站在晋国这一边,反倒打起来需要来自晋国的救援,不救则是让他们成为敌国的养分。
所以,真要是出现最坏的局面,晋国宁愿保持友好度的国家旁观。
在那之后,楼令与士匄碰头的频率增加,一边关注来到晋国的列国权贵在干什么,一边合作制定未来的战略方案。
时间来到刑鼎公示的最后一天,楼令与士匄联袂出现到现场。
到了最后一天,再次来见证收起刑鼎的列国之人反而不多,他们有些已经提前返国,有的则是单纯不想过来见证。
“可有质疑?”楼令当场提问。
没有人站出来。
只是,看来到现场的人,他们明显表现出了排斥。
“既然无人质疑,公示便到此为止。”士匄已经不想再拖下去。
该抄录的人,他们绝对是一字不落全抄录了。
有多少人在回去后会认真找毛病,有点那么不好说。
楼令特别看了几眼到现场的季孙行父,等着对方站出来。
受到特别瞩目的季孙行父,可不光楼令和士匄频频注视,来自列国的人也在行注目礼。
那是季孙行父作为鲁国贵族的成份摆在那里,实在是太难被人所忽略了。
不要忘记鲁国的根脚,他们是周公旦的后裔之国。
哪怕晋国没有对周王室有取而代之的野心,仅仅是晋国想要从“礼治”转为“法治”,就是要让鲁国站出来进行反对。
可是,季孙行父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站着接受瞩目,期间没有表情变化,别说是有任何其它的反应了。
直至刑鼎被收起来,其它书写刑罚内容的木牍也收容完毕,季孙行父还是没有采取行动,搞得很多人失望或是愤怒。
楼令与士匄要离去之前,季孙行父倒是来到楼令身边。
“晋卿,可否同乘?”季孙行父问道。
楼令很直接地说道:“你可以直接回国了。”
同乘?
楼令对自己的武力值很有信心,怕的就是季孙行父弄险,当场将之给打死了。
那么干脆的拒绝让季孙行父错愕当场,回过神来发现楼令已经乘车离去。
“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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