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酷刑进行震慑,怎么维护纲理伦常?”
现在就有纲理伦常了吗?当然有。只是像当前的儒学不是后世的儒学那般,春秋时期也有属于自己的纲理伦常。
刑不上大夫啊,酷刑当然是用在底层,再怎么惨都惨不到贵族身上。
制定各种残害人身体酷刑的那些人,他们主要是希望底层要听话,让底层按照他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不少人看着刘公季子在皱眉。
由于本身就有立场,他们认为最需要反对晋国这一次变法的地方就是与庶人同罪,碍于君权不好明晃晃提出反对意见,聚到一块就是在想办法。
他们正在想办法阻止晋国推动贵族与庶人同罪,没有想出办法之前,刘公季子抛出一个让他们更加不能接受的话题,搞得好些人的脑子突然间乱了。
鳞鱹很清楚自己在这一群人中的定位,说道:“若是肉刑会用在我们身上,也要质疑去掉肉刑吗?”
一伙人立刻对鳞鱹这个宋人行注目礼。
鳞鱹是宋国的司马。
晋国的司马变成军法官。
宋国的左师是军队第一人,司马则是副手。
因为宋国模仿了晋国的一些变革,所以宋国的司马又是相当于(士师)大法官的角色。
鳞鱹自认在“法”的这一个领域要比在场很多人专业,好几次想发表意见被打断,多少是心情有些不悦,抛出一个让众人不得不面对的议题。
可以将今天聚会的多数人视作死硬的保守派,他们参加聚会不一定是在反对晋国,反对的是晋国要施行变法。
姬周的保守派有一个核心,那便是排斥和鄙视宋国。他们对鳞鱹参加聚会本身就有意见,不好直接发作而已。
所以了,鳞鱹讲那样的话,很容易让有些人恼羞成怒。
“我们的目标一致吗?”季孙行父眼见要出现内讧,赶紧尝试镇住场子:“能够过来聚首,一定是有着共同的目标。大家先忘记对立,力气往一块使!”
其实,季孙行父比谁都排斥鳞鱹的存在,问题是现在需要团结所有能够团结的人,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来镇场子。
鲁国的权贵必须排斥宋国,那是因为周公旦一生都在努力着想要将殷商残余清除干净,奈何就是能力和寿命有限,未能完成目标就病逝了。
祖师爷的目标就是徒子徒孙的目标,并且鲁国的初代之君乃是周公旦,不是晋国这一次太过分,说什么都不会让季孙行父选择与宋国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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