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士匄向自己问计的事情。
事关家族的未来,不是想要进行靠拢,士匄不会向楼令问计,干这种类似于那投名状的事情。
只不过,当时的楼令意识到归意识到,没有目前的敏感度。
“现在郤锜一去,范氏的国内的压力没了大半。新的形势必然出现,迫切展露态度不奇怪。”楼令心想。
楼氏崛起的时间并不久,排除掉楼令想要达成的战略目标,看上去跟哪一个家族都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以各种因素形成的趋势而言,接下来的联合会是楼令变成主导,加强士匄靠拢向楼氏的念头,真的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
楼令想着想着看向中行偃,视线转过去恰好形成了对视。
“这一段时间,上军佐倒是没有找过国君,只是往范氏跑得很勤快。”楼令的了解就是这样。
不管中行偃找晋君周还是士匄,其实都跟作死扯上了关系。
难道不是吗?
郤氏之主郤锜过世,无论谁的动作最频繁,很难不让其他人理解就是想搞事。
要说中行偃没有理智吧?他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接触晋君周。
可要说理智呢?中行偃又偏偏非得一再往范氏跑。
那是站在楼令的角度在看待中行偃的所作所为。
以中行偃的立场,什么都不做才是一种错误。
多少有那么点“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的意思了。
毕竟,外部压力不是那么大的情况下,到了中行偃解决荀氏内部问题的绝佳时机。
在有这种机会之后,中行偃什么都不做就不配当一个大家族的宗主了。
想到这里的楼令目光转向智罃,发现这位大舅哥在跟邯郸旃聊得火热。
历史上的智罃在楚国被囚禁了九年,后面还是郤至出使楚国,用连尹襄老的尸体并楚公子縠臣让智罃重新获得自由。
人会因为一个又一个选择而应对每一件事物。
如果存在平行宇宙的话,相同的一个人,他们在不同的宇宙,可能会出现多样性的不同。
简单来说,可能是没有被俘的经历,使得智罃没有原历史上的城府。
楼令对智罃这位大舅哥在很多时候挺无奈,比如此时此刻。
邯郸氏跟魏氏本来在征讨鲁国会有一场比试,由于郤锜突然离,晋军中断了对鲁国的征讨。
自从晋君周推魏氏出来,注定魏氏需要对卿位发起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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