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上没有国家大事,可是外出征战两年多,自家积累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事了吗?
“你不会要去‘新田’,再跟君上去‘虎牢’吧?”娇姬问道。
楼令要是调皮,好歹得回一句:你看人真准。
“君上都那样了,不去‘新田’一趟,恐怕是不行的。”楼令看到娇姬皱眉,解释道:“什么事情都在关头上,不能让君上知道自己其实很是无关紧要。”
从事实来讲,无法拿大主意,乃至于连一些小事都无法一锤定音的晋君周,他真的显得很是无关紧要。
可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一国之君怎么可能真的无关紧要呢?
说难听点,一国之君或许无法成事,铁了心要捣乱的话,当一个败事的人绝对是绰绰有余。
娇姬万般无语地说道:“什么事情都让你碰上了。”
有办法吗?
谁让楼令成了调和派呢。
当然了,楼令在春季之前不可能前往“新田”,只能是先写一封信,派人送到晋君周手里,多少会起到一种安抚的效果。
安抚?这个词历来是用来上对下。
楼令却是不得不对晋君周进行安抚,免得晋君周的世界观里面卿大夫之中没有一个好人。
要是晋君周形成那样的世界观,使得他认为无望拿回权势,以他的为人绝不可能甘愿一辈子充当傀儡。
“没完没了的压制容易让人变得极端。”楼令这句话没有对娇姬或其他人说。
匹夫一怒尚且可以血溅五步。
一国之君要是感到绝望?死之前不会让活在统治之下的人好受。
冬天的季节之下,最是闲不下来的楼氏众人,顶多就是干一些室内的活。
其他家族的话,八成以上的人在冬季会变得无所事事,达官贵人看看书或吃了就睡,普通人在有个遮风挡雪的地方互相捉虱子。
干室外的活?天气是那么的冷,缺乏保暖的衣物,受风感冒没有药吃,人说没就一下子没了。
“明年先摸清楚义渠的情况。如果无法采取大行动一次打疼,搞清楚他们的活动轨迹,一年四季不断袭扰。”楼令有机会肯定是要给楼小白开一开小灶。
“四季不停袭扰?”楼小白显然是被这种玩法惊讶到了。
楼令没有在意楼小白的惊讶,说道:“咱们家无法提供上万人的保暖衣物,保证三千人左右的御寒所需不成问题。”
三年前,楼氏已经将羊毛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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