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漠北之行

夜空银河缥缈，斗转星移，天空北面有彗星挂于天际，长长尾巴拖出弧形，直指弯月。

扫帚星被认为是不祥的征兆，往往伴随着战争、瘟疫等的出现，这次扫帚星影像非常明显，清晨时分都有痕迹，这就有冲日之势。

开封震惊，人心惶惶，对于朝廷这意味着失德。几日下来，扫帚星越发的明亮，各处都有传言。

几日后，官家赵佶下罪己诏，政事堂左相蔡京罢相。

朝堂方略这一次没有发生根本转向，政事堂和枢密院，乃至整个中枢，新党占据绝对优势，新法还在实施。为表对上天警示的重视，蔡京个人主导的一些政策全部废弃。所谓个人主导的一些政策，主要在教育、医疗和扶助等方面。这方面恰恰是一种类似全民福利的措施，也就是一些烧钱的政策。要明确的是抛开钱来说，这些政策整体趋于正面。清寨定安学府的建立就直接受益于这个政策，银子是杨家掏的，但中枢那段时间对教育的更新让这事少了很多阻力。

……

白池。

杨元奇和林灵素去往白池。杨元奇来白池是常态，在天波杨府的序列中，白池排位非常高。林灵素却是想去趟古长城，她想在那里观天象。扫帚星每晚高高挂在天上，这种天象奇观对她这类道教宗师是印证记录的最好时机。

林灵素好奇的问杨元奇：“你这么多夫人，怎么都过来一个陪你？你也不像一个闲得住的人啊。”

杨元奇说：“你还关心我这个？你怎么知道没人去白池？”白池是赵灵儿的产业，孟婵打算过来一趟。杨家几位夫人关于白池的事都是问孟婵，不会多加干涉。在她们看来，孟婵亦然是姐妹！

到了白池，林灵素撇嘴，还是没人来嘛，吹牛谁不会？这是道教的长项。

……

杨元奇问过来的姜唐佐道：“孟真人什么时候到？”孟婵是从清寨出发，先去趟定边拜见陈氏，没有往盐州再来白池。

姜唐佐回：“定边传来消息，估计还要两天。”

杨元奇说：“那你把事情理好，我不单独听了。我去趟军司。”

姜唐佐也觉得没必要说几遍。道：“刚好刘恨也要两三天才能回来。”刘恨有件事得去漠北处理。

杨元奇嘱咐：“那个林天师你带他今天白池逛逛，不设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