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我可是很要脸面的。”
潘良贵脸色一转:“小杨大人,事已至此,有冤屈可上奏朝廷,友军之间兵戎相见,实为下策。”
杨元奇冷笑指着仁多保忠:“我守不住盐州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把这祸害我杨家的人留下来。”
仁多阿南大怒:“怎么?以为我们怕你,你留得下?!”
杨元奇说:“要不要试试,我留不下这么多骑兵,却能将你们所有物资留下来,至于你们走多少人,将来慢慢算就是。阿南小将军,要不要试试?”
仁多阿南语塞,他是亲眼见证草原上杨家军将西夏中央禁卫军打的落花流水,现在杨家军占据地利,这一战更不好打。
陈遘说:“几位都息怒!清风明月寨各路军队一样是盐定路军队,小杨大人从权调动说得过去,只是小杨大人你这样你父亲就很难了。”
杨元奇道:“我父亲都还在病床上躺着呢!”
现场几个人神色一凛,这事蹊跷啊,仁多家族西调甩了一个锅,大家以为得计,现在看杨家也不是全无准备。要不,怎么会杨兴武就怒火攻心晕倒,恰恰这里杨家摆好阵势伏击仁多家族。哪来这么多凑巧。
仁多保忠内心一紧,杨家有准备!
潘良贵发现这点,内心却是一松,说:“小杨大人这里怕是等了两天吧。大家既然摆开了对峙,总要说个理由。”何谓伏击,打就是。他杨家摆开阵势不开战,那就是有条件可谈。
陈遘也想通了此节:“仁多将军,小杨大人,你们要是有恩怨谈就是,犯不着摆这么大阵仗,没得让人看了笑话。”
杨元奇嘿嘿的说:“十多天前我上过折子,需增加骑兵,至今未有回复。今日仁多大人却还把骑兵拉走,这说不过去的。”
在场所有人内心都震动,如果十天前杨元奇这个折子和今天仁多家族西调有关联,那就是杨家已有察觉,已经在做打算。
杨元奇看出大家面色巨变,得把事情缓缓,他不在于仁多保忠如何想,不能让开封来的文臣觉得杨家智多近妖,且要是他们觉得杨家这么早有察觉,却默不出声,也不会有好感。“白池遇袭,盐州防御力量不足,这是实情。要解决那边的事,也必须增加精骑。仁多大人,这事我还找过你呢?!”
仁多保忠说:“小杨大人意思我得留下几千骑兵?这与枢密院之意不符。”
杨元奇道:“我不过是个知州,还是靠着天波杨府的威名。仁多大人,我不和你弯弯绕绕,留下五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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