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是这样的,儿子还在劳改吃苦,他们倒是衣冠楚楚大吃大喝,就让叶姐跟上去看看情况。”
随后又讲自己对方祖上是古玩起家,后又遇见对方改头换面大晚上出门的事。
顾松平听着眉头皱了起来。
前段时间,郊外有墓被盗,里面的陪葬品都不翼而飞,下雨雨水冲刷,盗墓贼遗落的一根金簪被大水冲到附近的村里,有人报案才查了出来。
这段时间,市局不少警力都调动了,也没查到陪葬品的下落。
听到师兰说裴易年去的地方把守森严,对方又有这方面的本事,下意识就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你怎么会猜测他是在从事不法活动?”
作为一个从业多年的老公安,他心里有些得到线索的激动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老神在在地询问师兰。
“他们夫妻俩太有钱了。”师兰回答说。
自从当家作主,她对钱可是非常敏感,那两口子的消费情况绝对超过了裴易年的收入。
据叶昭问到的情况,陶佩芝是不上班的。
“最重要的还有他们家的房子,当初裴易年犯事被下放,他们前后打点几乎是散尽家财,怎么可能刚回来就掏出那么一大笔钱将房子买回来?”
所以她猜测裴易年一定有非法收入,很可能早就在偷摸干什么见不得人事情了。
这家对外的说辞是卖了祖传的宝贝才将房子买回来。
既然有宝贝,当初怎么不置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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