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飞。”兔兽跳主动介绍。
“我叫青念。”
“为什么你的名字有两个字,是跟大山一样有另一个‘山’吗?”跳好奇地问。
“因为我是青色的。”
“青色,原来这就是青色。”最先过来问青念有没有毒的小男孩也化成兽形,“我叫杂,是熊族。”
青念微愣,哪怕杂的兽形很脏,却也看得出他身上有黑白两色。
这不是国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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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不是该叫食铁兽吗?”青念不由问。
“不知道,阿母说我们是熊族。”
杂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地上躺着的白,想让白来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白还是躺着没动。
所以这也是头食铁兽?青念惊讶,忽地觉得白在地上恣意躺着很有她的风格。
“杂的阿母生了我们首领。”跳抢着说。
异父同母?不对,跟父亲是不是同一个人无关,生熊还是生狼是随机的。
哪怕脑中有相关常识,青念真实地看到同一个母亲生下不同种族的孩子还是觉得惊奇,她一直学的是机械不是生物,现在却想分析一下兽人的基因。
太奇妙了,这都是怎么进化的?
交谈之后她发现奴隶棚中其他幼崽也都女奴跟部落里的男兽人生的,因为生下来不是狼兽族就送回奴隶棚归女方养了。
对这种偏母性的二代奴隶在族里的地位比奴隶略高些,将来他们不是没有可能成为部落真正的一份子,就算他能为部落做点什么。
像岩另两位同母兄弟因为在战场勇猛无比,已经正式加入部落搬去了山洞住。
白没有搬走,就算她的儿子成为了族长,她也还是住在奴隶棚里。但她无疑是所有奴隶中最有话语权的,在岩成为族长之前他们就听她的,谁让她的兽形比他们武力更高,就连岩都打不过她。
有时兽形的优势摆在那里很难追平,想胜只能从别的地方想办法。
岩倒没想过非得战胜白,心下只希望白不要太懒能为部落发展多出点力,就祭司花一样。
花是上一任族长的母亲,生过六个孩子,夭折了两个,活下来的四个除了女儿香还活着,三个儿子都已经战死。
她本身就是狼兽人,是跟三个不同种族的兽人生下了儿子,孩子的父亲是外面围猎时认识的。
哪怕是母兽,年轻时也可以当部落的战士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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