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天就砍了他!!”。
张行川神情激动,从腰间抽出那把杀猪刀,凶神恶煞的盯着那几个衙役,其余张家手下的人亦是面色不善。
若是敢对张观山动手,他们可不管是不是衙门的人。
几个衙役面色苍白,吓的握着刀连连后退,嘴里骂道,张家手下的人果然都是疯子!
“把刀都收起来!!”。张观山回头看了眼,虽呵斥众人收起杀猪刀,不过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张家手下的人别的不说,忠心跟胆识无可挑剔。
衙门前,李长歌与几个衙役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孙典史眉头紧皱,暗骂一句废物,不得已只能从衙门里出来,亲自平定这场闹剧。
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多个佩刀的衙役军伍。
“张观山,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孙典史负手而立,先是瞥了眼被砸的稀烂的鸣冤鼓,而后看了眼张观山,眼神露出深深的凝重。
此前张观山虽有一身蛮力,拳法精湛,但是休说一拳了,十拳也不可能将这大鼓砸的这么彻底!
想不到这个金陵县鼎鼎有名的莽夫,竟是一直在藏拙!
张观山摆了摆手,示意张行川等人莫要说话,他是看不过去,帮这老者申冤的,不是来大闹衙门府的。
“孙典史说笑了,某家长何本事?不过是见鼓下无锤,替这老先生击鼓鸣冤罢了,只是这鼓放置数月不曾被敲响,着实有些不结实!”。
张观山语气平淡的说着,这孙典史昔日跟张家也熟的很,其第八房小妾,还是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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