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观山,你干了什么?!”。王大河吓的头皮发麻,浑身一哆嗦,这颗人头正是他的妻子!!
“你可知,大乾律法,袭杀官员家人可是重罪,届时整个张家都会被牵连,你若现在就走,我且当没看见”。
王大河企图搬出律法吓走张观山,可说起话来,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要知张观山的名声,在金陵县响的很,不仅手下的人凶,本人打起架来更是不要命。
曾有位洛州城的一流武者,跟张观山起了冲突,可三招下去,那一流武者头也不回的跑了,不敢与张观山拼命。
他一个年过五十,杀个鸡都手软的里正,在张观山手里恐怕不过一刀的事。
“呵呵,大乾律法?”。
张观山冷笑一声,眼里充满了不屑,一拍太师椅起身,踱步来到王大河身前,揪住其衣领,如同拎小鸡一样拎起来。
“王里正,暂且不说你这小官,可算入品否,我问你,按大乾律法,以人饲妖该当何罪!!”。
这一声,犹如洪钟般震耳欲聋,让王大河感到脑袋嗡嗡作响,下身一股热流涌出。
王大河面如死灰,嘴唇哆哆嗦嗦,也不知嘀咕着什么。
张观山一脸嫌弃的将王大河扔到地上,啐了口唾沫,骂了一声“没卵蛋的东西”。
前身哪怕再霸道,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那也从未干过以人饲妖的事!
给他们送酒的是王大河的妻子,一个姓李的妇人,当时一再催促他们尝尝这酒如何,合不合口味,说是王大河藏了好几年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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