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子都凉薄。
安陵容这般想着。面上却不好说些什么,只说了一句:“皇帝所言极是,就这么办罢。”
皇上见安陵容答应了,和青樱对视一眼,想携着走出了慈宁宫。
安陵容见着这二人的背影,坐在了绣花凳上,神色晦暗不明。
毓秀若是操办了生辰,皇后如何会放过她?
高曦月如何会放过她?
她叹息了一声,宝鹊却捧着绣架上前:“娘娘,您看,这是怎么了?”
安陵容朝这绣架上看去,便看到了绣架上的白色绢布,竟然往下留下血泪,她接过绣架,抹了抹那血泪,放到鼻子之下闻了闻,居然是朱砂?
在转头见了妆匣旁边的朱砂,心中有了主意。
不急,等些时日便是,先看看毓秀这孩子的心性,在后宫光靠别人怎么能成呢?
猛虎下山,也怕群狼群起而攻之,文鸳关心则乱,自己却要狠下心肠。
若是真有事,再出手便是。
“宝鹊,你去储秀宫,将这些说给毓秀听一听。”
“对了,连带着景泰蓝簪子也说上一说。”
能会几分的意,便看她自己了。
她低下头用染了朱砂的绣线,又在绣架上绣了起来。
翌日,长春宫。
近日后宫妃嫔都来给富察琅?们氚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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