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的兴奋神色。
安陵容保住了她?
是不是证明,她愿意和自己同盟?
安陵容站在身旁,多了一道护身符,甚好甚好!
一道声音将文鸳从思绪中拉回,只听得皇上声音在耳旁响起:“祺贵人,朕念你慎刑司走了一遭,无端受苦。”
“今日又是你额娘入宫看望你的日子,也未伤人,只不过,延禧宫内你打碎的瓷器,就由你补上。”
文鸳起身点头嫔妾领罚!”
皇后多年陪伴君侧,又怎会不知今日皇上恐怕不会处罚祺贵人,倒不如卖个好算了。
宝鹃传话也说这祺贵人在延禧宫砸了不少瓷器,看来她从景仁宫走后,对安陵容看不顺眼,找个由头去了延禧宫撒气。
这倒像祺贵人的性子。
只是安陵容呢?
为何没在皇上跟前揭穿这事?
皇后瞥了眼垂着眼皮,低垂着头的安陵容,又想通了其中道理,安陵容不愿惹事。
往日里,在景仁宫的时候,祺贵人可没少出言嘲讽安陵容,安陵容只当听不到。
皇后这般想着,面上不显,笑着站起身来:“既然皇上都这般说了,那便这般便是!”
“好了,本宫乏了,你们都各自回宫吧!”
嫔妃们会意,起身各自散开。
皇上在文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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