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nv人是用耳朵在谈恋ai的。」且往往在脆弱的时候听到关心的话最让人心动,但是在经历几场恋ai之後,发现男人所谓的甜言蜜语不外乎就那几句,其中最经典也最令nv人哭笑不得的是「做这个工作那麽辛苦g嘛呢?我养你。」
他说那家店的水莲很好吃,一个20初岁的运动球员,以前我多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运动球员,不是因为这个职业给人感觉很帅,而是因为运动球员跟驻唱歌手一样:我们都需要掌声和支持,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在哪。他说他去过内地看过那些黑暗现实面,说着说着似乎他也懂得我这一路上在新加坡驻唱的辛苦。他是我做酒促认识的,很意外的是他讲了一句我最想听的话,他说:「你长得漂亮又会唱歌,真的不应该走这行,虽然是因为疫情关系没办法」
以前单身总是会从追求者当中挑一个交往,因为觉得好不容易有人追了机会应该要先把握。现在交往总是会从追求者当中一个个删除,因为觉得好不容易能专心工作了现在应该要先赚钱。以前谈恋ai,谈得是感觉,是喜不喜欢。现在谈恋ai,谈得是经济,是能不能够。
现阶段有种被困住飞不出去的感觉,甚至不知道当年的离开会不会就是最後一次,担心会不会一辈子都要像这样离音乐而去,如果要b喻成灌篮高手,应该就是那句经典台词:「教练,我想打球。」上帝呀!我愿意用一切和你换,我想唱歌依靠经济能力的专业歌唱。
因为道德,人生是一步错步步错的想法,当时的我回到台湾打算重新开始,却怎麽也没想到,一日为娼终身为娼这个词会用在我身上,也许是因为那里放入x1引人的气味,也许是因为彷佛回到了那里,我就成功了。那些酒jg和包装会掩盖一切,掩盖我其实只是来自乡下的普通nv生,掩盖我其实只是想脱离婚姻、和父母分道扬镳,即使他们从未想要过我。容易悲伤的我在台湾坐着日夜颠倒的工作,喝着为了能入眠的酒,其实和在那里是一样的。
这就是为什麽这时代忧郁症患者这麽多的缘故吧!如果说残障人士有专用车道、有因他们是弱势而准备的贴心服务,车票半价优惠、电梯汽车专用车道、楼梯改为斜坡安全道等等
蔡康永说,人是需要悲伤的动物,因为生物的演进并没有把这部分踢除掉,我不断的说服自己应该是如此,就像哲学是为了帮助自己平静一般。工作上的我进步了,可下了班的我却失眠了。
如果有人现在就和我说,我最後事业也和他们一样,不是成为「小白脸」就是「至少有地方唱」,我还会放弃原本应该毕业的大学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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