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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例:
余华的《活着》在某种程度上呈现出环形结构的特点。小说开头,福贵牵着老牛在田间,讲述自己的故事,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与孤独。结尾又回到了他和老牛相伴的场景,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仿佛一切都已改变。这种结构让读者深切感受到福贵一生的苦难仿佛是一个轮回,尽管经历了那么多生离死别,最后还是回到了一种看似平静的孤独中,强化了命运的无常和人生的无奈之感。
在开头,福贵牵着老牛的场景就像是一个引子,引出了他那充满苦难的一生。而在故事的发展过程中,我们看到福贵从一个富家子弟逐渐沦为一个贫苦的农民,经历了亲人的相继离世,包括父亲、母亲、妻子、儿子、女儿等等,每一次的失去都像是在他生命中划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然而,当故事发展到结尾,福贵又回到了那个田间,与老牛相依为命,这种首尾呼应的环形结构,让读者不禁感叹命运的捉弄,人生就像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宿命,无论经历多少风雨,最终还是会回到原点。
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采用的更像是拼图式结构。书中通过不同人物在不同时空的经历片段,如杨百顺、牛爱国等人物的故事,这些片段初看似乎零散,但随着阅读深入,读者会发现它们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都是围绕着人与人之间“说得上话”与“说不上话”这个主题来展开的。
例如,杨百顺的故事片段包括他小时候因为家庭原因被迫离家出走,在外面流浪的经历,以及他在不同地方试图寻找一份能“说得上话”的工作和朋友的过程。牛爱国的故事片段则涉及他在婚姻生活中的困惑,他发现自己和妻子之间“说不上话”,于是也开始了自己的寻找之旅。这些片段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是分散的,但它们都指向了同一个主题,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沟通障碍以及对真正能“说得上话”的人的渴望。
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就像是在拼凑一幅巨大的拼图,通过自己的阅读和理解,将这些零散的故事片段组合在一起,从而更深刻地理解小说关于孤独与寻找知音的主题。这种拼图式结构的运用,使得小说的主题更加深刻,读者在参与故事构建的过程中,也能更加深入地体会到小说所传达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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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采用了双线或多线并行结构。其中一条线是以孙少安为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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