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又看向摇摇欲坠、眼中满是惊惶与难以置信的赵寒酥,心中五味杂陈。赵寒酥骄纵善妒,他知晓,为争宠使些小手段,他也容忍。但如今,竟发展到栽赃陷害、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更牵扯进了阴毒的蛊虫!
“赵寒酥,”吴韵的声音疲惫而冰冷,带着深深的失望,“驭下不严,心术不正,构陷主母,其心可诛。”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念你侍奉多年…禁足‘寒酥阁’,无本王令,终生不得踏出半步!”这是比之前对夏清梧更严厉的惩罚,形同打入冷宫!
赵寒酥如遭雷击,美丽的眼眸瞬间失去所有神采,身体一软,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婆子架住,拖了出去。只有一声凄厉绝望的哭喊在厅堂内回荡:“王爷!妾身冤枉!是他!是那个姓阮的小贱人!她才是妖孽!她的铃铛…铃铛邪门啊王爷——!”
吴韵烦躁地捏了捏眉心。阮霁月?那个此刻七窍流血、昏迷不醒躺在听雨轩的人?她的铃铛确实古怪,但赵寒酥所言,更像是气急败坏的攀咬。他挥退众人,独自走向书房,只想静一静。
推开书房沉重的雕花木门,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烛火摇曳,映照着凌乱的桌案。他习惯性地走向那张堆满了漕运河道图、税改细则、朝臣奏议的紫檀大案,目光猛地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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