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吴韵猛地一拍案几,声音蕴含内力,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是非曲直,自有实证!”他眸色深沉,下令道,“来人!去四位娘娘寝殿,将其贴身侍女一并带来!本王要亲自问话!”
不多时,四个穿着不同服色、年龄各异的侍女战战兢兢地被带上大堂。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吴韵目光如炬,缓缓扫过她们:“你们四人,今日从卯时初刻至案发,各自行踪为何?与春棠可有接触?若有半句虚言,同罪论处!”
夏清梧的侍女秋月率先跪倒,声音发颤:“回…回王爷,王妃娘娘卯初二刻起身,奴婢伺候梳洗后便一直在药圃打理娘娘新栽的雪见草,未曾离开,更未见过春棠姐姐。”她语速很快,带着急于撇清的仓惶。
赵寒酥的侍女柳烟紧随其后,声音细弱但清晰:“奴婢卯时三刻奉主子之命出府,前往‘春熙堂’购置螺子黛,巳时方归,有店铺账目与门房记录为证。期间未遇春棠。”她偷偷抬眼瞟了赵寒酥一眼。
轮到阮霁月的侍女铃儿,这个小丫头不过十二三岁,吓得几乎要哭出来:“奴婢…奴婢辰时起来后,一直在‘听雨轩’后院晾晒姑娘的衣物,后来听见喊死人了才跑过去看…真没见到春棠姐姐…”她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最后是江采薇那存在感极低的侍女竹影,她一板一眼地行礼:“奴婢辰时起便在剑室为主子擦拭佩剑,直至巳时主子唤我随行。未见春棠。”言简意赅,毫无波澜。
吴韵沉默着,指尖轻轻敲击座椅扶手。突然,他目光锐利地盯住柳烟:“你说巳时方归,门房记录何在?”柳烟脸色一白,眼神闪烁:“许是…许是门房疏忽,未能及时登记……”
“疏忽?”吴韵冷笑一声,猛地起身,几步走到柳烟面前,强大的威压令她几乎瘫软。“你袖袋内侧沾染的是什么?”他厉声喝道。
柳烟下意识捂住袖口。不等她反应,江采薇身影一晃,剑穗如灵蛇般探出,精准地挑开柳烟的袖袋——几片细小的、闪着幽蓝光泽的珊瑚虫碎壳赫然在内!
“啊!”柳烟失声尖叫,魂飞魄散。
就在这混乱瞬间,阮霁月腰间那枚青铜铃铛毫无预兆地再次剧烈鸣响——“叮叮叮叮!!!”急促得如同催命符咒!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堂下冰鉴旁,春棠尸体覆盖的白布下,猛地传出密集的“窸窸窣窣”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生物在疯狂涌动!紧接着,几点幽蓝的微光穿透白布,更多的珊瑚蛊虫竟被这突如其来的尖锐铃声刺激,破开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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