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乌云漂浮,疏星点点。
简纭从沉船下了夜班、又或者在哪个男人家鬼混完,常喜欢跑到教堂楼顶眯一会。
待到东方既白,她满面尘土地回到金塔公寓时,总能遇到同样晚归的惠青。
但见到简纭时,他总会笑着说一句:“回来了。”
待她从回忆中醒转,骆瓴已经走远了。
至于是他还是别人,有区别吗?
那样屈辱地活着,倒不如si了。
思绪纷乱间,简纭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咔嚓。
来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翻遍了一楼的ch0u屉,骂了几句,又上了二楼。
简纭躲无可躲,攥紧了手铐的链条。
很快,两个人四目相对,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蒲玉郎?”
但很快,他看到了床上的手铐和她脚上的锁链:“这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抓这里来了?”
蒲玉郎一愣:“那怎么能一样?”
脚链应声而裂,手铐碎成了两截。
像被戳到了痛处一样,蒲玉郎握紧了拳头:“我现在能控制神力了,它们不会随便跑出来。”
夜se只在墙壁上投下一道清浅的光影,两条共生共存的长尾又晃动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只要一想到你,它们就会冒出来。”蒲玉郎将她推倒,捏住她作怪的小脚,“我对别人明明不这样的,族长说……”
“我……我今天成年了。”蒲玉郎眼神黯了黯,“族长人很好,对我很好的。那次他只是太生气了。”
“那些人算个p!我来找……一样东西。”
“……”
“你别这样看着我。”蒲玉郎的声音哑了几分,“再看我的尾巴就真的收不回去了。”
蒲玉郎撩开她的轻纱,目光变得re1a起来:“小爷我是要带你走的,但走之前,我想再做一次那晚的事……”
新鲜的鞭痕露了出来。伤痕尚未结痂,曾经那滑腻白皙的r竟是毫无完好之处。
“那人已经si了,我不疼了,你快带我走吧。这里的主人可能很快就回来了。”
简纭感觉到他的身t在那一瞬间突然变得僵y。
果然,他又绕回床边,轻轻放下她:“我现在要去确认一件很重要的事,我马上回来带你走,你等我!”
简纭颓然地目送蒲玉郎跑远,然后转过了身。
是什么样的异能,让她这个听觉无限敏感的人都察觉不到他的靠近?
这个男人身材异常高大,简纭只到他的腋下。他穿着一身宽袍,长相儒雅,倒像是古代的谦谦君子。
“你就是城主?”
迎着夜se,他g起了她的脸:“长得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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