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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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想给他一巴掌把他的头撇过去，最终忍住了，转过头道：“你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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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迟笑问：“区别是什么？是我们比较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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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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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视了某个人的没事找事，回头看向冉禄说：“她灵魂消散的时候，我们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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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禄眼角动了动，像一阵轻微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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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思宇不明所以，问：“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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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败吗？因为你贪得无厌，太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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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迟当时失控的时候，是你趁虚而入最好的机会，若是你当时吞噬他的灵魂侵占他的身体，你或许不会有现在的困境，你为什么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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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禄胜券在握闲适地背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捏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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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继续道：“是因为尹茜吗？是你动了恻隐之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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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对那个曾经亲密相处，后又被他折磨得身心俱疲，被他彻底摧毁了精气神，最后只剩下一口气的女人产生了一点怜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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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计划已经功成，他暂时放松了警惕，愿意施舍给他喜欢过的女人一点最后的温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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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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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禄”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他能看着尹茜死去活来一次又一次，他能把自己七岁的儿子当成成就他自己的祭品，他早就没有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不会因为一时的怜惜拖延他收获成果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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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站在尹茜的面前，对她柔声低语，也不是为了炫耀他的成果，又或是刺激她送她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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