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因果

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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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瑞顿时松了口气，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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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风清日明的街道上，有了浓雾里的沉重做对比，现在简直畅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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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到什么，侧头看了看街道两边，好奇地问：“那什么……我们之前不是在浓雾里看到很多鬼影吗？那些鬼影现在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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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鬼影没有攻击性，应该不是被李晓博控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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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原地。”方棋对他解释道：“那些鬼影无尤无怨，会一直在世间徘徊，普通人一般看不到他们，你能看见，是因为李晓博的怨气太重，影响了这片区域的阴气阈值，阴气阈值达到一定界限就会形成鬼域，没有实体的游魂在鬼域里也会显形，就是你看到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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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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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四个字戛然被截止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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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倏地意识到了不对，他转头看向方文瑞道：“你还记得浓雾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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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瑞理所当然道：“记得啊，我记忆力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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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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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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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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