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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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里除了挂满的动物尸体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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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这条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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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你以前，是不是见过这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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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友生已经不迷茫了，听完方棋的话，他眼神闪烁半晌，忍不住看向曹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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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去之后会直接进监狱，你不用顾忌他。”方棋直接点破了他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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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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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友生又看向方棋，最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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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瑞顿时瞪大了眼睛：“钱友生，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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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骗你。”钱友生急道：“我真的不知道曹京他们家在做什么生意！我只是听说过……听曹京说过，他……他喜欢吃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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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狗……”方文瑞低头看向地上的狗，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这条狗也是食、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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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友生没说话，撇开头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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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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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很喜欢小动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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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爸妈太忙，他哥还特地带他去了一家宠物店挑选了一只泰迪犬给他作伴，但小狗寿命太短，只陪他到了十四岁，因为分别的时候太痛苦，他后来就不敢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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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可爱忠诚，非常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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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京居然拿狗当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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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瑞一时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悚然，压抑，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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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有人对狗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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