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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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宜紧紧抿着唇，整个人看起来瑟缩又无助，但她还是规规矩矩回答：“回禀姑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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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姑姑点点头，回到丽嫔身边，同她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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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沈初宜都牢记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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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观其身量，同娘娘相仿，面容也是同样的精致秀丽，依我看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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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嫔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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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沉沉落在沈初宜身上，忽然和善起来：“穿上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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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宜似乎松了口气，她忙同丽嫔谢恩，这才轻手轻脚穿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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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重新披上人皮，才又跪在了丽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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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花跳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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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嫔长久注视着她，最终，才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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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宜，”丽嫔声音温和，却犹如冰针刺入沈初宜的心口中，“你是想出宫去一家贫苦，阿妹久病缠身不能痊愈，还是想家里衣食无忧，阿妹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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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了沈初宜选择，但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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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宜沉默片刻，慢慢弯下腰，给丽嫔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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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全凭娘娘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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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嫔淡淡笑了：“好，明日起，你就是我身边的二等宫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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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东角房，听菊已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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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担心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她回来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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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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