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另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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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酒吧大门,接起了那个电话,“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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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那个女人用冷冰冰的语气在那头对他说:“严倾吗,你好,我是尤可意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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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头没有说话,对那个所谓母亲一点好感也没有,唯一的印象便是她歇斯底里像个疯子一样朝他乱砸东西,最后砸中了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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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语说:“我想和你谈谈,见个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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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倾这才说:“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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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顿了顿,然后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谈谈你的身份,谈谈我的女儿,谈谈你想把她的人生毁到什么地步,谈谈你打算怎么毁、花多长时间去毁掉,你觉得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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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倾在原地停顿了片刻,然后轻声问:“在哪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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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摩托在路上一路疾驰时,狂风吹在脸上,他并没有带安全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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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有一种非常清晰的预感,完全驱走了之前的侥幸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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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尤可意大概是真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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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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