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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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看见怎样的场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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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陆凯的语气，他大概伤得很严重，会不会浑身刀伤？会不会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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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这么孤零零地跑过来又有什么用呢？她既不是医生也没学过护理，来了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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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可意伸手将那虚掩的门又推开了一点，终于看见了屋里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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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看清什么，但至少透过巷子里的微光，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了那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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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弓着背坐在一张很窄的木床上，侧着头似乎在往肩膀上涂药。她能看见最为清晰的东西就是他嘴里叼着的那根烟，那一星半点的火光在一片漆黑的室内显得格外明亮，就好像全世界骤然黑暗下来，只剩下这么一点萤火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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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她对他最为清晰的记忆总是他抽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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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好看，不徐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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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点微弱的火星子总是暗藏着一股燎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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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间迈不动步子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望着他，望着他仿佛入定一般的姿态，却又从那微微晃动的火光里察觉到了他在轻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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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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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无声地嗡动两下，握住门把的手也下意识地用了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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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门锁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屋内的人背影一僵，很快转过头来，与她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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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须臾，可时间仿佛被黑夜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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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依然漆黑透亮，仿佛淬过墨汁一般，却又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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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哪里，听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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