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的工作，我知道你希望我去文工团，但是毕业再去也不迟，至少实习的时候做我喜欢的工作，就几个月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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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回应她的仍然是一句无情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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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纪轻轻，知道什么？喜欢算什么？喜欢能让你这辈子出人头地，前途一片光明？喜欢能让你一辈子安安稳稳，温饱无忧？培训中心是个什么东西？今天有明天没的。尤可意我告诉你，我是过来人，看过太多这种自由机构了，你要是不听我的话，迟早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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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种各执一词的争执，以往的她总是最先妥协的那一个。可是这一次她不想妥协了，就好像隔着遥远的距离，对母亲的敬畏也随着信号一起变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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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片刻，“妈妈，我会再好好考虑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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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考虑什么？谁给你考虑的选择了？你只有一个选择，拒绝那个什么害人精经理！”妈妈的威严与果决却丝毫没有因为信号而受到干扰，她提高了嗓音命令道，“我知道你今晚就要去培训中心教舞，晚上我还会打给你，你给我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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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是冰冷的嘟音，其实与妈妈的声音也没有多少温差，一样的不带感情，只是起着简简单单的信息传达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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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音是告诉你，对方不想继续和你交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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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妈妈的声音大抵也承载着同样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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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照常去培训中心教舞蹈，尤可意在路上想了很久，想到了尤璐辜负妈妈的期望，想到了妈妈对于她进文工团的执拗与不肯妥协，终于还是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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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语早年也是文工团的舞蹈家，年纪轻轻就去了很多军区表演，前途一片光明。然而一次突如其来的舞台意外让她受了伤，右脚韧带断裂，从此以后都留下了隐患，不能剧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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