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碧霄阁,二楼的阁楼还未点烛火,屋里略有些昏暗,沈詹独坐在软椅上,福安躬身站在一旁,低声向他禀报:“……二爷没有出面,只让六安报了官府……但那两个流民不见了。”
“没想到二弟倒是学聪明了,到底是跟着老丈人走南闯北过。”沈詹冷笑一声,顿了顿又道:“都处理干净了吧!”
福安忙道:“大爷放心,流民那边都处理干净了,不会让二爷查到我们这边。”
沈詹淡淡道:“那就好,不管他有没有出面,总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至于粮铺的内幕,我相信二弟不会让我失望的。”
从老丈人家回来后,沈珺也不再出门,一心陪着徐婉,粮铺的事他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三天,六安求见。
许多事不露头,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就像沈澈假死,若不是章韵瑶拆穿,八年,徐婉都不得而知,可事情一旦有了苗头,在去查验,就很快水落石出。
沈珺在书房接见了六安,六安对沈珺禀报:“不出二爷所料,刘峰父子俩确实是有人故意引去粮铺……”六安娓娓道来:“城外的破庙里,住着刘峰的妻女和另外几家同他们一道的流民,问了那些流民,他们的来处与刘峰所说无异。”
如此,刘峰父子的身份就没有问题。
“奴才又去查了菜农,菜农没有问题,刘峰父子没有和他一道出城,这两天菜农还在菜市场偷偷打听刘峰父子的去向呢。但是奴才查到他儿子有问题,他儿子根本没有摔伤,这段时间都瞒着菜农在村里的赌舍里赌钱。”
沈珺问:“是赌舍的人故意诱他去赌钱?”
“应该是,村里人都说菜农儿子以前不赌钱的,就年前几天才开始赌,奴才问了具体时间,正是菜农遇上刘峰父子的前一天赌上的,至于诱导他去赌博的小混混已经不知去向。”
“那卖鱼人呢?”
“奴才去市场上查了,没有这么一个买鱼人。”
那就完全能确认刘峰父子是被有心人推出来引起他注意的。
沈珺这时倒是对粮铺升起了浓厚的好奇:“那粮铺老板到底何许人也,让算计者大费周章的将他推到我面前来。”
六安小心翼翼的说道:“是三爷和容华县主的娘家人。”
“三弟?”沈珺面色微沉,去北方卖高价粮的是三弟?他似有不信:“会不会是容华县主娘家人打着三弟名号?”
六安摇摇头,将查探到的信息仔细禀报给沈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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