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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妩也想问:“那我在你?心底排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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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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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宥见她疑惑,解释道:“我也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爹娘、公理,还有你?,这?些都足够我用出身、用积年武艺、一身荣辱和命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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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妩被他说服了,狡辩道:“就算我瞒了你?一点事,也还是把你?放在自?己?之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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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我可以在你?心里排在第二位,第三也可以,我都不在乎,只是我不能?忍受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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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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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宥的指尖在她心口打着圈:“你?只让我碰你?的身体,从?不让我碰到你?心底,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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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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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宥不是圣人,只要师出有名不伤无辜,他是第一个会护着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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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你?可以卑鄙自?私、恶贯满盈,只要你?让我知道,我未必不能?理解你?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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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全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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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秘密已经没什么价值,崔妩当然?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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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宥知道她还有事瞒着自?己?,可今夜这?些已经够了,他不想再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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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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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长出一口气,阿妩眼下?做的这?些事,还有得挽回,刘选和崔信娘确实死有余辜,只要知道不是她的错,什么事谢宥都能?帮她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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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妩带一头栽他怀里:“我既认罪,谢司使要将我投下?哪座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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