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对着詹权装出一副小意温柔的样子来。但装一时容易,装一辈子难。因为她本质就不是那种小意温柔、善良赤忱的人。她仿佛天生就擅权谋。她也爱琢磨个人心什么的。她的落落大方、光明磊落全都是面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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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丈夫戴一辈子面具,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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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头几天,为了不叫两边的长辈担心,她真就装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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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夫人暗示过,詹权这个人对家人非常重视。根据郡主的观察,确实也是这样,他是那种为了家人好甚至可以不断委屈自己的人。这样一个人,如果作为妻子和他真正交心了,那么妻子会收获一份毫无保留的爱。如果不愿意和他交心,他倒是也会担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但……与一份毫无保留的爱擦身而过,未免有些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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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郡主想要给彼此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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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表现出自己真实的并不君子磊落的性格,詹权依然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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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是知道所谓的坦诚是认真剖析自己,而不是这么试探着露出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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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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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这么试探着露出几分,都是出于对太夫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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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信侯府中,因为算到了詹权休沐,猜到他和郡主第二天一早肯定就会回安信侯府,故而万商正和乌嬷嬷聊到这对小夫妻。乌嬷嬷说:“太夫人您好似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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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嬷嬷帮着郡主整理过礼单,也算是和郡主近距离相处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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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商说:“老二也好,郡主也好,两位都是场面人,别管他们夫妻感情如何,表现出来给我们看的就只有恩恩爱爱,所以我担心什么?不痴不聋,不作阿家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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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嬷嬷说:“这倒也是。二爷(在长辈面前)太过懂事,而郡主是个聪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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